家里出现了叛徒,害死了自己父母,这不是很可怕的事吗,为什么他不在乎?
贺兰勤能活到今日不知吃了多少药,遭了多少罪,全都拜那个叛徒所赐,这都不计较了吗?
马骋实在不能理解。
鹰绰抽出短刀一步步靠近:“我哪里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既然你问出口了,我答应你死以后找他问个清楚,给你上坟的时候告诉你。”
马骋低头笑了起来,长刀在手上转出一个刀花。“若不是你们阴谋算计,你以为中州试上我会输给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靠上大树,就好这般吹牛了吗!”
鹰绰撩起衣摆塞进腰带,笑了笑:“是啊,上次胜之不武,所以这次打算赢得光明正大一些,叫你心服口服!”
说罢,鹰绰快速冲向马骋,身法极快,旁人只能看到一团紫色的虚影一晃而过。马骋长刀已迎上强敌。
“杀!”鹰霜一声令下,埋伏在草丛里的连同已经落地的鹰族众人冲向马骋亲卫。
碎羽之下,马骋亲卫大都受了些伤,动起手来便吃了大亏,再加上鹰霜指挥有度,包围圈不断缩小。只有马骋被鹰绰缠住,两人大开大合打的肆意,仅仅是刀风便能削平一片草地,不适合跟众人在一起,容易误伤。
此次与中州试那一场又十分不同,那次虽也不惧生死,但毕竟场地所限,且两人暗地还是“盟友”,许多招式不能用,这次就全无顾忌,恨不得下一招便能将对手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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