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良的马只是在惠王府马厩里选的,比旁的马精壮些,但比戎狄宝马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一路上自己的马跑得气喘吁吁,直待倒地暴毙的时候,萧蘅的马在旁边宛如闲庭信步,那副小菜一碟的样子,险些没把他气死。
尤良觉得自己的马之所以后期跑得那么颠,将自己腿上磨了一腿的水泡,跟萧蘅那烧包的破马少不了干系。
不过既然有更快更省力的法子,尤良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哪种办法更好。
再说了,以她对萧蘅的了解,虽然她是不靠谱了点,但在这种大事上还是不含糊的。
他点了点头,将谢时准备的字条拿出来,那女子将字条卷起,塞进信鸽脚腕绑着的小竹管中,信鸽反应敏捷,飞快扑棱着翅膀便飞走了。
萧蘅办完了事,告辞离去,尤良一路跟着,心头疑惑越来越多。
刚才注意力全放在送信上,竟就忘了想,萧蘅身为上京贵女,是怎么和这些民间小铺面联系上的?看起来这些铺面还挺有计划,分布的刚好合适,如此便于传递消息的布局,绝不会是偶然所为。
萧蘅身为成国公府的嫡女,身份地位在上京城都数一数二,也不缺钱,在外面搞这么大动作,图什么?
尤良看着萧蘅背影,忽然觉得谢时这个婚定的有点草率了,原想着他这个同门是头狼,没想到找了媳妇儿,却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
尤良啧啧两声,不由在心里为上了贼船的谢时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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