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张着嘴巴，一时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么？”顾行知低垂着眼睫毛，长长的眼睫毛遮挡住了顾行知眼中的疯狂以及偏执。

江芸深呼吸了一口说道：“行知，我依然是喜欢你的，但是，但是……算了，反正这次的分手全然是我的原因，和你无关。”

“但是我很伤心，江芸。”顾行知一字一顿地说道。

顾行知的简简单单的这么一句话，就让江芸以为建好的坚固的心理围墙坍塌的彻彻底底。

江芸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脸扭到了一边，以为眼泪早就流干了，以为自己做好了思想准备，以为自己能够狠下心来直接拒绝顾行知，但是原来还是不行么……以为终究只是我以为。

“给我一个理由好吗，芸……江芸？”顾行知生平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恳求一个人，但如果是江芸好像不管让顾行知干什么他都会愿意。

江芸连续深呼吸了好几下，终于感觉自己把眼泪逼了回去，终于把她那双已经哭的红肿起来的眼睛直直盯着顾行知看。

该给他一个理由的，江芸想，自己自顾自的去追求他，然后现在又自顾自想把他抛弃在一遍呢，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江芸张开嘴巴，但是一个字也发不出声……该从哪里说起呢，江芸不知道。

“是我不好。”江芸的目光和顾行知对视良久之后，江芸低下头，还是只能说出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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