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笨拙得不知该怎么系才好。

而他也不急，任由她小心又胡乱的在他脖子边手忙脚乱。

她的头顶，就在他鼻尖下面一些的位置，那淡淡的玉兰花香，充斥在他鼻翼间。

沁人心脾，又花香四溢。

他的心情也连带着好起来。

“是。”他沉稳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空间内，突兀的响起。

熊喵给他系领带的手，蓦然停顿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动作，按照自己的理解，给他打好领带。

“好了。”她说着，后退几步，看到他领子前那系得歪曲八扭的领带结，她自己都不满意。

没想到，她系领带的手艺这么差。

战夜凌瞥了一眼，唇角却是翘起满意的弧度。

这是她第一次系领带吧，很庆幸，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那你们的布料对外售卖吗？”熊喵问。

然后，就见他唇角扬起的弧度，变成了冰冷的弧度。

黑眸，也冷彻下来。

熊喵知道触犯了他，忙说：“我只是问问。”

“战梓枫叫你来问的？”他看似是问句，其实是肯定句。

“不是，是我自己要问的。”她连忙否认，不能让战梓枫背这个锅。

战梓枫已经帮她和千千背锅一次了，不能再让他背第二次锅。

从刚才闻见她身上淡淡的玉兰花香开始，他就已经能看清她的脸了。

这会儿，她紧张的否认的样子，那么真切的映入他的眼帘。

他怎么可能会读不懂，那是急切想维护一个人，想保护一个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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