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策收到了一瓶伤药。
一瓶饱含深意的伤药,据说可以用来涂不可描述的部位。
沈策一手捏着陶瓷瓶儿,站在营帐门口,久久无语。胡子一阵抽动,眼眸沉的吓人。
庞德义满脸悲戚,蹑手蹑脚的站在安全距离。生怕被殃及池鱼。
一脸哀伤的看着沈策参差不齐的胡子,这里缺一点那里缺一块儿,活像被狗啃了似的。
“将军,你要振作起来啊。虽然生活欺凌了你,咱也要勇敢地活下去。”单手握拳,仿佛指引迷途的羔羊。
“将军,你千万不能自暴自弃。这日子还长着呢,咱总能过去的。你你你,待会儿自己擦点药啊。”庞德义见他走路沉稳,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我没有被.....”沈策死死咬牙,太阳穴两边都起了青筋。
我特么就知道!又要被波及!
庞德义一愣,狐疑的多瞅了他两眼。咦,昨儿他弓腰驼背捂脸狂奔,不就是一副被强了的姿态么?
随即脑子里猛地一闪,卧槽,将军不会是那啥未遂吧?那模样,可不是yu求不满的意思?
庞德义更不好了。
万年老光棍这是要开荤的意思了啊?不得了,云州城的姑娘们要走大霉运了。
庞德义眼睁睁看着沈策顶着一脸分布不均匀的胡子出了营帐。两腿笔直,似乎为了证明什么。
想了想,才挥手让人出去查了查。沈策这段时日频繁作死频繁出门,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兽.性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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