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褆刚回府不到一个时辰,就见方才赶回园子的苏培盛又来了。
捧着明黄的圣旨。
自己有恢复了直郡王的爵位。不在圈禁。自己自由了。
可是,有什么用呢?不管是自有,还是爵位,有什么用呢?哦,也许是有用的,自己一蹬腿没了,可是孩子们还在呢。大阿哥之子,和直郡王之子的区别还是大的。
兄弟,子侄,这两种关系孰轻孰重?
这么些年,老四对自己看顾,全的是兄弟之情。自己没了,便是老四还能念着兄弟之情,那么到了下一个皇帝呢?
管不了那么多,能留下的,就这么些了。他这些年过的再不好,也不敢自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敢自戕就是不孝。终其一生,也不敢再不孝一次了。如今好不容易熬得这一天了,解脱了啊。
比起自有,他更想去见自己的阿玛,见自己的兄弟。
他笑了笑,靠着榻上的迎枕,脑子里一幕幕都是过去的事,过去的人。
想的最多的不是和自己琴瑟和鸣的福晋,不是远嫁蒙古自己疼爱的格格,而是先太子,先帝。
太子是从儿时懵懂的时候就开始争的人,小时候争的不过是玩具,大一些了,反倒不稀罕那些了。争的是皇阿玛的心。
可惜皇阿玛总是不偏心,一个太子,一个长子,他都是疼爱的。可是,那是小时候啊。
再大些,便不敢明着争了,表面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暗地里寸步不让。
允褆一直都是怪先帝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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