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三爷从小纨绔,在外面看着呼朋引伴,但是盛文澜却知道,他就是驴粪蛋子,表面光。
作为被盛家放弃的子弟,他只能拿月银,甚至抢妻妾的嫁妆和月银。
为了银子,他还闹过许多荒唐事。
比如,他有五房妾室,其中三房都是寡妇。
准确地说,是有钱的寡妇。
因为这件事情,他被许多人戏谑,但是盛三爷却全然不管,还洋洋得意。
他觉得那些嘲笑他的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可是即便带着大笔嫁妆进来,那些女人也不会被善待。
那些不被善待的女人,不知道抱团相互温暖,却还相互倾轧……
盛文澜厌恶男人,从盛三爷开始;厌世,从盛家开始。
不管多少银子,只要到了盛三爷手里,绝对留不到三天。
有银子的时候,呼朋引伴挥霍做大爷;没银子的时候,回家打妻骂妾,依旧做大爷。
这男人,凭什么过得如此自得?
听说,现在因为她要嫁人,盛三爷已经摩拳擦掌,准备捞一笔彩礼,捞一笔礼钱。
她回来之后,他第一件事情也是要钱。
总之,她对亲生父亲来说,就是行走的摇钱树。
盛文澜扔了书,脸上浮现出冰冷的笑意。
果然,沾染上畜、生,再好的心境也会不堪其扰。
想到这里,盛文澜喊鱼儿进来。
“取一千两银票,去交给崔嵊,他知道怎么做。”
崔嵊是她手下最得力的大掌柜,从金陵带到京城,为人圆滑事故,善于钻营,三教九流都有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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