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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昌心知自己‘平地一声吼’,惹出大事情了,他这会儿跟个听话的小狗子般,点头就去搅粥去了。
耳朵竖着,听着身后的动静,目光却深深地探向那锅粥,看到里头浮起来的小河鲜,心道怪不得这么香,里头除了小河鲜外,还有干香菇,这东西最提鲜了。
再看边上还放着备好的葱花,知道马上就能吃了,心里注意力完全被一锅粥吸引住了——其实,被姐夫那怒气的鹰目一瞪,他哪还敢望向姐夫所在之地,只觉得今天的姐夫更显霸气十足了。
“老婆,就几个小水泡,已经不痛了。”濮阳渠收敛了眼瞳里的震惊后,另一只完好的大手,无奈地揽着她的腰低声地说道:“再涂下去,我手上全是黏糊糊的芦荟,啥事也做不了。”
不就几个水泡,哪用这么夸张。
何况,被妻子指尖的水滴一涂,那微刺的痛觉都消了,他就更不把烫伤当成一回事了。
“都烫成这样了,你还要做什么?走,我去给你拿绷带包扎一下。”她可是看到小弟前几天因为濮阳渠的伤口,拿回了一扎的绷带的红药水来着——
对了,濮阳渠大腿的伤,如何了?
之前她一直在逃避着濮阳渠,所以丈夫的伤口如何的,她不闻不问,怕自己露了关切,让这个男人更是蹭灰上脸……
现在对濮阳渠又有了新的想法,这会儿,心情就有些沉重了,也不知道他的伤口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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