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那时将自己在暖阁中关了半天,听说将他少时到青年时期收到的,弟弟每一次出宫带回来的能久留的礼物都拿了出来,对着枯坐了一下午,才答应了不动牌位。
只是将封号改为了淮,依旧留于宗人府中享受皇家祭祀,又令后人不许妄动。
“因为涉及到了皇家私事,当年的卷宗都被调走了,放在了何处除了大哥,只有先帝兴宗知晓。”
“其实也算有趣,当年之事是还是太子的先帝主理,最后先帝反而又得了兴这么一个谥号。”
岑见沉吟不语,手上不自觉拂过腰间挂着的玉佩和穗子,将玉佩握在了手中。
安怡长公主反倒是有些不解,看了看四周,只有蹲在那边端着点心的小儿子和被用点心逗弄着的孟明在,将声音放得更轻了。
“留山是真的打算将当初的事翻出重查?”
岑见摇了摇头也不能确定,那个时候他们都还是孩子,事情是如何发生的都不知道,连他都没有从父亲口中听到过详细的内容。
现在要想从头开始查起谈何容易,人证、物证皆无,想要查卷宗也要大海捞针一样去找。
“只是若儿子没有记错,仁宗清理宗室便是从兴王府一案而起,先帝之时几乎将宗室一网打尽,削去封地,减禄裁俸,剥夺王府属军只留二百护卫。”
“唯一得了恩典的只有母亲,表哥都是在成为摄政王后才有了一应亲王应有的待遇。”
安怡长公主颔首,但又纠正了一下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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