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说来还有些复杂,陆家境地和孟家还颇为相似,到他们这一辈,陆柮嫡兄病死,身后无所出,先帝以无嫡为由剥了他家的爵位,当时陆家也是就剩了陆柮一个人。
他拿了岑家的举荐信,自己一个人不远千里去了向家,又在重重考验之后才得以拜入向家门下。
那个时候向亭都还没有出生,可以说确实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当年老岑侯仙逝,你说感念当年在京中之时老岑侯的照拂,和送你到向家的恩情,请了假来京城奔丧,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
“你还好意思说?谁跟着我偷跑来了京城,还参加了当年的会试和殿试。”
陆柮只觉得胸中憋了一口气,要吐出来的话可能就是口血了。
“那年你才十一!”
向亭是先帝在世时最后一次科举的探花,虽然有当时先帝看他年幼而慧,想要有个好彩头的意思在,但也确实是百年难得的奇闻了。
陆柮知道这个最小的师弟在七八岁就考过了童生和乡试,但没想到他能这么大胆,而且也还真被他做到了。
虽然当时因为年纪太小,人矮得丢进人堆就找不到,先帝按例给了他翰林院的官职,也没有让他真的入朝,而是丢去陪君后辛读书,但他确实给自己挣了个金榜题名。
向家已经有三代不许科举了,弄个功名没有什么,但不得入朝这是当年向家离京时定的规矩。
陆柮不是向家人,只是弟子都因为入朝一事差点被逐出师门,何况向亭是家主的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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