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任世涛为了魏远的伤,一直住在离主帅营帐不远处的帐篷里。
看到一脸着急来找他的兵士,他顾不上刚从外面回来,一把捞起床前刚刚放下来的医药箱便跟着那兵士快步走了出去。
他走进主帅营帐里时,魏远已是被吕闻扶到了床榻边躺下了,他看起来显然很是痛苦,一双眼睛紧紧闭着,嘴唇瘀暗,脸色煞白,右手还在紧紧抓着受伤的位置,衣服都快被他抓破了。
任世涛立刻在床边坐下,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针包一边沉声道:“吕副将,请把君侯的手拿开,并让君侯侧躺着,把背对着小人,小人要给君侯施针了。”
吕闻点了点头,低声道了句“主公,得罪了”,伸手便抓住了自家主公的右手手腕,触手冰凉黏腻。
那是主公因为痛苦出的冷汗啊!
吕闻心里一酸,稍一用力把主公的手压到了一边去,随即扶着他的身子把他摆成了侧躺的姿势。
任世涛立刻拉开面前男人的衣服,探头看了一眼,却见他伤口的位置已是被他抓出了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显见他方才已是痛到了极致,而且还不知道这种疼痛持续了多久。
他暗叹一声,手上的银针又快又准地扎进了面前人的穴道里。
就这样针灸了一回,男人紧锁的眉头终于慢慢舒展了开来,脸上的痛苦之色稍霁,吕闻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扶着还神志不清的魏远躺平了,有些后怕地小声道:“任大夫,主公到底怎么回事?主公的伤不是在慢慢好转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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