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男人指尖干燥,揩去她眼角残泪的时候特别轻,生怕弄疼了她。
察觉到男人刻意的温柔,女人心里好受多了,自己抹了一把脸蛋,撅着嘴:“见鬼!”
从没遇到这么刁蛮的人,居然跟几棵花树过不去。
“人不同鬼见识。”
男人严肃着脸,抱过妻子,目光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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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白薇薇消消气就过去了,可宋春花那边儿传得到处都是,啥高营长的爱人蹲在花圃边上哭呀,高营长气死了呀。
祁艳红在大院儿里的名声,一时就不好听了。
神经病,浇死别人家花干啥,平常不是拽得不得了的样子,觉得自己地位高,又跟顾家结亲,高人一等吗?
高贵成这个样子,连人家没了孩子的女人几棵花树都不放过。
逮谁嘴里出来,都是俩字儿,恶毒!
祁艳红却一点不往心里去,不管母亲在家咋骂她乱得罪人,白薇薇不是她能得罪的,她都不听。
甚至,她听说白薇薇被自己气哭了,高兴得一晚上没合眼。
过了几天一大早起来,应了高淑惠的约出门,在路上遇见高峰仪拎了一大麻袋煤球回来。
她上前热情打招呼:“峰仪哥,你这是打哪儿去?”
男人不仅不理她,还直接长臂一扬,一个煤球招呼过去,重重砸在她脚边上,啪嗒一声,煤球砸了个粉碎,溅了她一脚煤粉子。
早上出门刚擦得黑亮的皮鞋,这会儿埋汰死了。
“峰仪哥……”
她泫然欲泣,他咋能这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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