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们也不再打趣了。宫天歌拱手，跟她们一一道别，到了凌肖那里，却见他扭扭捏捏地不答应，欲言又止地想要开口。

“你想说什么？”宫天歌问道，这几日看着凌肖都是潇洒风流的模样，怎么突然跟个女孩子似的，跟她扭上劲儿了？

谁料凌肖竟瞥了瞥一旁的溯音和花凝，眼神示意她们回避一下。

溯音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就转身离去了。而花凝却是转着狐狸一样的眼睛在他们之间扫了一眼，这才跟着溯音回避了去。

宫天歌看着凌肖的表情，在看见溯音头也不回地走开时确实是差点就张开嘴想要辩解什么，可还是没开口。

见他总算是回过头看着自己了，宫天歌便双手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想看看凌肖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那个……”凌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比宫天歌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现在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她身上气场太强，还是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太过于难以启齿。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宫天歌冷声道，翻了个白眼，实在看不下去了。

凌肖猛地一收手，规规矩矩地站定了，站定了才想起来：自己怎么这么听话？怎么她一严肃自己就跟条件反射似的做了？

可现在他也来不及细想这些，只是不好意思地放低了声音，道：“那个……唐姑娘啊……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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