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她跟着少爷，还有祈修哥，一起在京都横行霸道的时候，就是这样，看谁不顺眼，直接就整人。

这种豪爽的日子，难道要一去不复返了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着看向少爷，正打算说点什么，却见他忽然停下了脚步，猛地回头，“出来！”

叶妃妃一愣，跟着他一起回头，就看到身后，有人从车子后面，慢慢走了出来。

竟然是……蔡洁洁？

蔡洁洁此刻非常狼狈，妆容花了，她的眼睛也发直，直勾勾盯着叶妃妃看着。

那样的眼神，看的人心里发慌。

叶妃妃就被看的心里发憷，忍不住往少爷那边走了走，然后看着蔡洁洁，“你有事儿吗？”

蔡洁洁咬住了嘴唇，眼眶有点红，摇了摇头，仍旧盯着她看着。

叶妃妃看着她的样子，莫名的有点心虚，“你怎么了？”

蔡洁洁这才松了口气，低下了头，半响后才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开口道：“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叶妃妃听到这话，莫名的松了口气，然后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很让我尊敬。”

蔡洁洁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咬住了嘴唇，眼眶里有了泪水，“我，我来找你，是想要告诉你，我打算退出这个圈子了。”

叶妃妃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为什么？”

蔡洁洁苦笑了一下，“你当初培养我，我都知道，可是我现在的表现却……我让你失望了。而且我已经达到了瓶颈，无法突破了，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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