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一小官儿任伯安几次派人进京,来来回回频繁,只固定一个人,而这人手里有任伯安给的公差牌。一旦是有公差牌的,兵哨都是不查放行的,我觉得这个人可疑,便派人跟踪那来往小厮。而他居然是进出太子府。
“后来胤礼跟我说,这人他早就注意到了,他有时候走水路,有时候走陆路,当天来,当天走。我和胤礼都思量着,他是一个信倌儿。”
“我们在之前就密切留意太子与外界的书信来往,以便搜集一些关于他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的证据。”
“于是那人近日又入了关卡时,我拦住了他,命兵丁将他暂时收押。我搜查他的包袱,果然发现了书信。”
“我看了书信后,让早就找好了模仿字迹的先生,模拟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交还给那人,并威胁他,若是将此事泄露出去,必然全家的命不保,他害怕便答应下来。”
“我不放心,又派人打扮成脚夫跟着他一并去太子府,那信倌儿将那封模拟任伯安的信送给了太子以后,他拿到了太子的一封回信,那封信又到了我手里,我如法炮制一封临摹书信带给了任伯安。那信官儿想保命,自然不敢将此事告诉任伯安。故我人不知鬼不觉的拥有了太子个任伯安两封书信。”
说着胤祥笑出一口的大白牙。
四爷打开折扇轻轻一摇又合上了。
“书信里写的什么?”
胤礼连忙道:“也让我说两句啊。这事儿刺激,书信乃江南江夏镇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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