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露细细品着杜云萝的话,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就攥了起来。
原来,她在很久之间,就已经要被人左右了。
谁知道那个**的妇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和熊察后来是坏了关系,可最初时,夫妻之间还是有过些感情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垂露泪流满面,却也咬牙切齿,“若是毁在了婆母不善、丈夫愚孝上,奴婢认了,是奴婢所嫁非人,可若是毁在了旁人的阴谋算计上……哈,奴婢再是低贱之人,也不能让别人这般左右。”
要是真被人摆布到了这个份上,这口气,垂露是咽不下的。
她知道自己是个家生子,是个丫鬟,是靠着主子恩典才能嫁出府去当个商人嫡妻,他们这样的人,一辈子都是依着主子过活,被主子指东指西的。
是她命好,才遇见陆氏这样的主子。
没想到,叫人横插一手。
兔子急了,是要咬人的,她就算不能把作孽之人如何如何,也不会让对方称心如意。
了不起鱼死网破。
垂露的眼神透露了她的决心,杜云萝看得明明白白,不禁就添了些感慨。
她知道被人摆布的滋味,她的前一生,就是被二房上下摆布,左右着她的喜怒哀乐,左右了她和穆连潇的关系,左右了她整整一辈子。
她恨自己当年的愚蠢,也恨二房把她当作提线的偶人。
没有人会喜欢那样。
况且垂露也是一根筋的人,她能在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敢想敢做,这样性格的人,又岂会愿意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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