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霖挠了挠头，有些烦躁，刚翻兜，面前出现一根烟。

曲国安：“赏你一根。”

“谢了。”接过烟点燃，放在唇上。

吸了两口，压下那股莫名的烦躁，唐泽霖开口说：“不是那种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不见的时候还好，看见了，总想占人家姑娘便宜。”说完长吐一口气，转脸看老曲。

唐泽霖的脸上，是一种曲国安从没见过的深深无奈。

曲国安：“……”

这题有点难啊……

唐泽霖掸了掸烟灰，道：“我唐泽霖活了这么多年，女人也见过无数了，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成天就想着欺负一个小姑娘。”

曲国安沉默了很久，忽然抬起头问道，不应该说问，应该是斩钉截铁坚信。

“老唐，你丫跟我说实话，当初新兵连的时候，你特么说你阅女无数的话，是不是吹牛哔？”

“咳咳——我次奥，猴年马月的事，你也能翻出来？”唐泽霖让一口咽呛的猛烈咳嗽。

“你骗我一条烟两瓶酒，给我还回来！”

“我回营房了。”

“欠我一条烟两瓶酒你！”

……

唐泽霖回来的第一夜，他和曲国安两个多年老搭档，从大树下喝到营房里，又从营房里喝到地上，从过往的记忆中一路聊到如今，曲国安看着唐泽霖眉宇，从回来时的凝重渐渐变得舒缓开来，提着一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用清水洗了把脸，把唐泽霖扶上他的床铺，然后回自己的地方躺下眯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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