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赶过去时裴誉已经在东宫内,一颗杏花树下一袭白衣冉冉清贵出尘,温润如玉似是哪家少年郎于属下抚琴。
长孙允神情恬静,望着那把琴眼神无比赤城热烈,杏花落了满地,扑落在长孙允的肩头,鬓发上面,杏花开时是最热烈的红色热情烂漫,待杏花落时是最纯洁无暇的白色。
长孙允忆着往昔“在很久以前我就是像现在这样抚琴,我结识了我最爱的妻子。”
霍州没心思听他伤春悲秋,“齐帝陛下都是亡国之君还有心思感怀亡妻。”
霍州咂咂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轻而易举得到的不珍惜,等到失去才追悔万分。
苏初月不就是这样吗,他现在又是后悔了想和人家好好过日子,现在人家却恨毒了自己,想回趟家都不敢。
“若是齐帝陛下肯投降,我国陛下感念多年邻国邦交之谊说不定还会封齐帝陛下侯爵之位。”
东寻攻入西齐多日,将一众王宫贵族困在太和殿,本来这位亡国君主也该在那里,但是裴誉给他绝对的自由他哪里都能去,去哪里身边都得有人跟着。
长孙允听笑话似的敷衍一笑“我皇帝没做够几年,去做侯爵。”
“难不成你想死?”
“帝王投降,最不济也是封侯爵,你要杀我天下百姓会信服你东寻?你不怕你的陛下先杀你堵住泱泱之口?”
长孙允拨弄琴弦的手顿住,看向霍州最后才去看裴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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