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之后,身无分文的陈宣硬着头皮,带着宇文怀月去他临阳北的家中。寒窗苦读几年,皆由父兄供着,两次院试未中,他本再无颜回家。所以,之前混迹西郊棚户,有个落脚之地。
可现在,陈宣身边的人可是大燕的怀安公主,哪能再随便将就。
家人对于陈宣的到来,并无多少吃惊,也无责怪,甚至连多余的寒暄都没有,一切是那么顺其自然。
没有人逼他寒窗苦读,没有人逼他出人头地,但陈宣就是觉得心中有愧。就像,临阳水祸不曾淹了他家田,莫阳山匪盗不曾掠夺他家财一样,他一样觉得匹夫有责。
陈家并不富贵,但胜在安乐。家里经营着一间粮铺,主顾都是街坊邻里,没有一本万利,只落个有吃有喝。
这样的日子,陈家人是心满意足的,可对于怀安公主来说,过于寡淡了些。当晚的饭食,宇文怀月咽了两口,就弃之不食了。
陈家单独给宇文怀月安排了一间客房,换上了新的被褥。宇文怀月虽不满,但已经竭尽全力掩饰了。夜深人静,宇文怀月却没有要休息的欲望,她蜷缩着身子,坐在一角,不肯将那粗布被子裹上身。
这时,腹中饥饿之感又上涌,宇文怀月不自觉的掉下了眼泪,她当初为什么非要跟着哥哥南巡啊?
肚子咕咕叫起来,她又听到吱吱的声响,定睛一看,手掌大小的老鼠,正在地上乱窜。惊惧至极,宇文怀月咽下眼泪,从床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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