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碗稀奇古怪的东西喝了下去，陆璐的胃部就一阵翻腾，嘴一张，就要吐出来，而早有准备的程大娘早就把打开的蜜饯罐子，徒手抓了一颗腌啧梅子塞进她嘴里。

“忍住，千万要忍住，可不能吐了，也就一碗好东西，不能浪费了。”程大娘一边说道，一边还捂住了陆璐的嘴。

陆璐被她的一波操作刺激得瞪大了眼，这特么是谋杀么？

她扒开婆婆的手，快步冲进厕所里，抱着马桶就哗啦的吐了一番，把那所谓的汤水和梅子都吐出来了。

拧开水龙头，她漱漱口，身上都软了，鼻子嗅了嗅，卫生间里好像有点什么味？尿骚味？

她周围望了一下，最后在洗手盘下方看到她从古玩市场淘回来的一个青竹陶罐，那是她平时用来插花用的，就放在阳台上，怎么来这里了？

艰难的弯下身子把那陶罐拿了起来，陆璐低头一看，里面有些不明液体，一股骚臭味钻入鼻尖，脸色就是一变。

那是……

陆璐尖叫起来。

程大娘在卫生间门口忙的敲门，问：“怎么了，怎么了，没事吧？”

陆璐惨白着脸打开门，看着程大娘跟看着吃人的妖怪似的，指着那放在洗手台上的陶罐颤声问：“妈，这是什么？它怎么会在这里？”

程大娘往里看了一眼，道：“这不是你放在阳台的痰罐么？”

“痰罐？”陆璐尖声惊叫：“你说它是个痰罐？”

“不是么？我们那边可多了，不过没这么好看就是，都是红色的。”程大娘心里想城里人就是不一样，痰罐都要好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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