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扬州盐政的府衙,内书房里烛火通明。
玄泽和林如海一个歪在榻上,一个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屋内没有下人伺候,唯一的两个侍卫都在廊檐下站着。
“如海,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你很辛苦,敏儿跟着你,也受累了。可是,除了你,朕实在是找不出来,还能叫谁来做这件事。”
“皇上言重了,林如海一介书生,何德何能受皇上这样的话?”林如海话语虽然客气,但是仍旧坐在椅子上,好像对面说话的不是皇上,而是一个多年的故人。
“我说,你是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玄泽一皱眉头,从榻上坐起来,“从一进你家的门开始,你就对朕摆着这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你是不是觉得朕就怕了?”
“不敢,皇上乾纲独断,哪里会有怕的事情?”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玄泽又歪下去,平静的说道,“你这个书生,有时候狂的可恨,有时候呢,又固执的可爱。”
“谢皇上对臣的赞赏!”林如海仍旧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对着玄泽一拱手。
“这些年,你们过得怎么样?”玄泽不跟林如海计较,温和的话,听起来真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很好,敏儿聪慧贤淑,有她相伴,无论是锦衣玉食,还是风餐露宿,都是林如海今生的幸运。”
“恩,你这话还中听些。”玄泽慵懒的看着屋顶。
“皇上有什么事情,可以派人给臣下旨,怎么竟白龙鱼服,带着两个侍卫就下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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