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稳住！

霈譞在心里告诉自己，虽然不知道太上皇又搞什么幺蛾子，但她从小到大，重来一次，什么场面没见过？

小意思小意思！

灵澈:“殿下，殿下想好了吗？”

霈譞一脸懵，想好什么？

她仔细回想自己曾经的回答，然后道:“不，我没想好。”

“……”灵澈似乎有些震惊，不可置信，“殿下？”

随即他又笑了笑，“都什么时候了，殿下还在与我玩笑。”

霈譞看得出，他很紧张，似乎经受不起这样的玩笑，只因这一句话，脸上就褪尽了血色，指尖，甚至微微颤抖着。

看起来还有些可怜。

霈譞一向觉得自己心地善良，觉得此时此刻她得说点什么，于是她对灵澈大义凛然道:“你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之前是我任性，身为天族公主，怎能为儿女私情不顾六界安危？”

灵澈:“殿下……”

霈譞:“你很好，我不配。”

灵澈默默收紧五指，后退了一步，像是极力压制住所有情绪，然后对着霈譞恭敬道:“是臣逾越，殿下此去，还望珍重。”

霈譞:一定会，比珍珠还真，比玉造还重！

灵澈离开了，霈譞轻吁了口气。

然后便有仙婢过来，说吉时到了，请她先去见过天后，再然后，霈譞就醒了……

霈譞从床上睁开眼睛，看向对面的焉非罪，“怎么回事？”

焉非罪，“你死了，所以梦境到此为止。”

霈譞一愣，“我明明是去见母后了，怎么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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