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角蔓延出来的酒水,顺着下巴滴落在了时念白皙的锁骨上。
有点凉。
她从未听到过时萧伯这样失控地吼过人,耳膜仿佛都被他的声音冲击了好几下。
他说的没有错,“疯”这个字用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
从跟时萧伯有所纠缠,时念就已经失去理智了。
无论是奢望和他在一起,还是嫁他为妻,生下安安……这一切都不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
“时萧伯,放手。”
时念扭了扭他紧握着的手腕,没办法从他掌心里抽出来,他握得太紧了。
男人将她大横抱起,二话不说箭步离开套房,前往医院。
他步伐匆忙,还是很稳妥,被他抱着没感觉到颠簸。
“今天晚上还不会死,明天也还活着,有些人最多能撑十五天,我不想撑那么久。”
“时念!”
对上男人气到发红的眼眸,时念的心紧了一下,形容不出的感觉。
到最后她也没能向他下手,没能将巴拉利下在他的那杯酒里,明明他就该杀人偿命。
可惜,时念下不去手。
-
医院。
进入医院,时念就被拉入急救室进行洗胃抢救。
被推出来转入普通病房,也就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医生喊住时萧伯,“太太的胃里发现明显的巴拉利药剂成分,时先生您要、要做好准备!”
没有什么做好准备一说。
时萧伯沉默不语,脸色冰冷得可怕。
仿佛在说,如果没办法将时念抢救回来,这家时家私人医院,以及他们这群医生,以后都不用在医学这个行业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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