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渊吃饭时的样子，姜鲤神情恍惚一下，

程渊现在吃饭的姿势就跟以前清渊帝君吃饭的姿势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这个姿势就仿佛清渊帝君还没有下凡历劫，还是那个受人敬仰的帝君，而她也还只是那个混吃等死的锦鲤小仙子一样。

果然，哪怕是清渊帝君下凡历劫已经没了记忆，却还是这么的优雅淡定！

就像他之前想的那样，他跟姜鲤之间算是两个方向的人。

他的身份还有他的性格就注定了他们两个成不了朋友，也成不了别的……

那倒不如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从现在开始，两个人就再也不见。

就像是他那位二叔说的那样，他就是个扫把星。

生来就生性凉薄淡漠，刚生出来的时候连哭都不会，只会睁着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人。

从小到大脾气都没有过太大的起伏，对任何人都是淡淡的，从他出生到现在唯一一次起伏就是他爸妈出事的那一天……

“你离我远点……我……”

程渊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说到最后那几个字，却静默了。

不知道为何，他私心不想给面前的小姑娘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哪怕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程渊哥哥，你刚刚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都没听见。”

姜鲤有些不明所以的，把耳朵凑了上来，刚刚离得有些远，再加上程渊最后几个字声音太小了，他都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我去哪里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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