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厉衍风也是思虑良久，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只知道，她与旁人不同。

很清楚，在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中，唯有她不一样。

那就是特别吧！

这么说或许不是最贴切，但找不到更恰当的了。

好吧！

乔璃被他说服了。

本打算将这个话题就此揭过，没想到厉衍风的话却还没说完。

“还记得你第一世转世时，最后以老婆婆的身份入了我的梦，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吗？”

“……”

乔璃想了想……

梦中所看到的一切，格外记忆尤新，永不会忘。

她点点头。

却不是太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事情来了。

厉衍风说道：“那时候……我已经忘了西凉灭了多少年，我一个人在深山里隐藏多少年了，我像个怪物一样，想死死不了，却又不能走到人群里好好的活着，不知道这种日子会持续多久，其实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备受折磨，而是折磨永远没个期限……老婆婆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她让我再等等，一千年内会有一个人，会永远陪着我……”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不管怎么样，这对我而言多少是个盼头，再后来一年又一年，每当绝望到深处，我也会这么安慰自己，再等等……”

忆往昔，厉衍风已经云淡风轻。

可……

乔璃每当听到这些，就感觉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一个人……

无边无际的孤独……

看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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