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金晟一声闷哼！

一身洁白的衣衫，被烂泥染得狼狈不堪。

他握紧了拳头，即使被泥浆糊了满脸，也掩不住他眼底的震惊，愤怒，还有不甘！

怎么可能呢？

他已经所向披靡了，若不是他的模样太瘆人，全世界都得任由他横着走了。

至少，在这一秒之前，金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那，现在算什么？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金晟喘着气，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已经不能算个人了，现在却来了一个比他更可怕的。

这个人，是人吗？

难道……

金晟一个翻身而来，抬起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泥水，问道：“你是什么人？”

厉衍风不觉得有什么必要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他迈开脚，朝着金晟走过来。

等了那么久，就等着这一天了。

自从金晟出逃，他的心一刻都没有真正的放松过，就怕金晟忽然冒出来，忽然做出让他猝不及防的事情来。

如今，金晟终于露面了。

在他的眼底下，谁也逃不了？

厉衍风每靠近一步，金晟就仓皇的往后退一步。

“说，你到底是谁？”

即使今天是他的终结日，至少也要让他死个明白。

然而，就这么一点心愿，厉衍风都不打算让他实现。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烦！

金晟却心有不甘，继续道：“你是不是也是厉衍风手下的试验品？”

猜来猜去，金晟也只有这个猜测。

他知道自己什么变成这样，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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