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大的武器？

书音认真想了两秒：“胸吗？”

棠溪：……我怀疑你在搞黄色，并且我有证据！

书音看到棠溪嫌弃的小眼神，弱弱的问：“不是都说人间胸器吗？”

“是撒娇啊姐姐！”

棠溪一脸“你没救了”的眼神看着书音，“大佬再牛逼也是男人，你作为一个得天独厚的美少女，能不能别总是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在男人面前，你稍微撒个娇，服个软，还买啥房子！把大佬哄高兴了，大佬直接给你买栋楼你信不信！”

撒娇是不可能撒娇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撒娇的！书音长这么大，就不知道撒娇这两个字怎么写！

“我还是买房吧……”书音没出息的说。

“孺子不可教也。”棠溪吃饱喝足，躺在沙发上和书音胡侃，她问书音，“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什么？”书音百无聊赖地戳着手机屏幕，平时燕辞出门都会跟她交代的，今天……没有，什么都没有！

棠溪说：“昨天你的直播已经发酵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不想和书家断绝关系了。你是怎么想的？”

书音终于放下手机，“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要包养燕辞，还记得吗？”

棠溪点头，她自然记得，因为她不止一次问过书音这个问题。但书音一次都没回应过。

书音说：“一开始确实什么都没想过，在纯色那晚，是我喝多了。”

“那第二天为什么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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