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自己身边竟然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了。
没有自己开车,是打车来的医院,此刻从医院出来沿着林立的店铺,没目的地往前走。
那天送梁子懿回家,酒醒之后的他没有联系过她。
跟表姐妹闹僵,回家住了一段,后来听说表姐白诺涵跟梁子懿分手了。
再后来,某天,梁子懿给她打电话,说:“我跟你姐分了,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那一刻,她对着手机那头,只说了一个“滚”字。
……
梁子懿确实给过她温暖,也曾让她有过片刻的想法,觉得跟这个人在一起也不错。
不能在一起的时候偷偷摸摸背着表姐在一起,等到各自终于回到单身,一切已经全然变味了。
她突然看清,梁子懿不会因为她跟白诺涵分手,她只适合存在于见不得人的私情里,说得直白一点,她不过是梁子懿脚踏两条船的其中之一。
可是等到他与白诺涵分手,却回头来找她,她当然只能送他那个字。
高傲的她,不是谁的备胎。
-
美国
医院病房里,昏沉睡着的情天几次醒来,嘴里念着的都是水。
但每一次,蔺君尚都只能用棉签蘸一点点在她唇上,那样的量甚至无法缓解她干涸的喉咙,看着她虚弱躺在床上不能动,唯一的需求都不能满足,他努力克制着情绪。
从未如此希望时间尽快过去,禁忌解除。
晚上七点,当情天再一次醒来几乎渴得要哭出来,护士进来说术后六小时观察期已过,可以喝水,蔺君尚端着一杯温水将情天扶起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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