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才被傅庭渊接回了别墅。
医院里开了一张药单过来,说是调养身体的滋补的汤药,要她每天按时喝了。
她嫌难喝,不肯吃,每晚都要被傅庭渊按在床上嘴对嘴灌下去。
她觉得她迟早会被傅庭渊再次气死过去。
日子行云流水,过得很平淡,洛奕身体已经逐渐康复,再过不久就可以去上小学了。
洛止盈依旧没有消息,洛君天也没有再醒过来,她的身体在每天被傅庭渊的强制灌药下显而易见的好了起来,没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年轻真好。
再厉害的伤口,因为年轻好像也总能迅速的康复掉。
就连心口上被燕如羽用烟灰烫伤的地方,也修复如初,没有留下一点伤痕。
那一夜的痕迹,在她从高烧中醒过来以后,便在她和傅庭渊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相处里慢慢的消磨掉了,他不会问那一夜的情况,她也不会再跟他提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除却有时候回头的时候,会看到傅庭渊用一种复杂而又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像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似的,洛南初对如今这样的生活,已经习惯了。
只要不对生活抱有期待,那么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受下去。
洛南初想,如果今后同样的情况再来一次,她也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
这样就可以了。
*
吃过晚饭,洛南初洗好了澡,站在阳台上吹风。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没有回头,然后感觉到身上一暖,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的肩上,她抬头,就看到男人在昏暗光影下俊美温雅的脸庞,他语气带着淡淡的责备:“怎么不多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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