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千佛其实这一阵子异常忙碌,抽空陪儿子打了一天冰球之后,接下来好多天都是天不亮出门,亥时过了才回。
不管多晚,穆典可都会给他留一盏灯。
孩子们如今也大了,不必非与母亲同睡。她索性把双胞胎也送去了合生堂,让老爷子照料着,专心处理年关如积的账务,入夜就在灯下研看剑谱。悟剑费时,等待起来也不那么漫长和焦心。
两孕加上照顾三个孩子,她剩余精力不多,多用在学帐和主持中馈上,剑道就荒疏了。
生完双胞胎第七个月,也就是两年前今日,穆沧平最后一次磋磨她,明确表达了对她的失望,并放下话,非有个三五年勤苦修炼,把根基扎牢,不要浪费时间找他论剑。
她其实有些费解。
那次比武,她的剑术精进程度虽不如前面几次,表现也尚可。
剑道如登山,越往上走越难。她已然位列名剑榜第二,出剑无招,剑随意动,步步臻近穆沧平所到达的那种随心所欲的境地。也就是说,她这一生绝不会是一个止步于术的庸常剑客,登顶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想不明白穆沧平究竟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难道指望自己修行四年,就打破他封神四十年的神话,成为天下第一?是他活不到那一天了吗?
门外有脚步。
穆典可起身,取过早就备好的换洗衣物,往隔间里走,正遇上常千佛从里探头,笑着问,“还没睡呢?”
他当是倦极,眼中有红血丝,从外面带进的一身寒气尚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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