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典可初听到“梁毓添”这三个字还有些不悦,听他一番夸夸其谈,却没忍住笑了。
——当真是个有趣的人。
“那按照梁师兄这么说,老先生骤减功课,反是你的功劳了?”
“不敢当少夫人称一声师兄。”梁毓添笑道,“不过说到功劳嘛,在下倒是受得。少夫人需大师兄代做功课,可见师父所留课业量并不合理。师兄日日帮,师父日日留,事情并未从根上得到解决。真正拔本塞源之道,是要让师父正视这个不合理。如此,少夫人得轻松,大师兄也不必触犯门规,日日担心被罚。岂非美事?”
有几分道理。
但问题是,杜寒江并未因此免罚,罚得还不轻。
“治根本,何以见得非要用如此激进之手段?”穆典可问道。
“不流血,无以正道。师父固执,劝说无益。”
“那为何不等大师兄离堡返并州之后再将此事托出?”穆典可又问。
“原因有三。”梁毓添清了下嗓子,摇扇侃侃谈,“我知此事是从师兄处得知,若不立即告于师父,有徇私包庇之嫌,此为其一;其二,背后告状,趁人远千里而无可辩驳之时告状,此乃小人行径,当面对质方是君子所为,坦坦荡荡;至于最后一条嘛,我答应了师兄照顾少夫人的课业,理应说到做到,晚一日,那犯门规遭打戒尺的,岂不也算我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穆典可心道还好这厮是被派去了江南,而非去并州监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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