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也还记得这段往事,笑将穆典可打量,“一晃多年过去了,长成大孩子了。”
在福伯这个春秋已高的老人家眼里,穆典可确实只能算个孩子。
凌涪把穆典可送进来就走了,福伯进屋去拿茶和点心。偌大一个空荡院子就只剩了穆典可和常纪海两人。
穆典可想了想,还是走去药圃前,对常纪海屈身行了个大礼,“晚辈穆典可,见过常老太爷。”
常纪海虽至龟鹤遐龄,但眼不花耳不聋,也知道穆典可来了,这才抬了头,道:“会除草吗?”
穆典可稍愣。
没想到常纪海见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
“能学。”她说道。
常纪海点点头。
穆典可这时候还有些神迟,不大能回缓过来,找到篱笆入口,走去常纪海跟前,看他在齐膝深的药株里找出茎叶形状极其相似的杂草。
看了一会,心里有了数,便把裙摆挽起系了个结,弯下腰去拔草。
她从来是学什么都快,不大会功夫就像模像样了,手上也快。便停一停,等着常纪海齐头往前走。
晓得他有话要说。
“听说那小子赖缠着你,你一开始是不大看得上他的,后来为什么又瞧顺眼了?”常纪海带泥拔起一株草,语气看似随意地问道。
两人一起拔了这些时草,虽然没有说话,已不像刚见时那般陌生,穆典可答得便也很随意,“没有看不上,是知道不可能,所以不妄求。”
“后来为什么又觉得可能了?”常纪海道:“是他太拼命,打动了你?你觉得值得为他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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