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北走,他的心越慌。
像是胸口破了一个大洞,空荡荡,无处着落。
他还是回来了。再气她、恼她,也敌不过即将失去她的恐慌。
他要去把她找回来,哪怕她已经成了金雁尘的寡妇。只要她心里有他,她还爱他,他绑也要把她绑回去。
他活到二十岁,只爱过这么一个人。不允许她自毁自弃,为了虚无缥缈的仇恨,把自己一生都埋葬。
走到南阳郡,离洛阳就不远了。
他病倒了,药石无灵,不得不停在南阳的有信堂休养。
当天晚上他就逃了,为了不惊动铁护卫,他连赵平和安缇如两个贴身护卫都没有带。
常家堡的情报网有多强大,外人想象不到。
为了躲避良庆的追踪,他乔装改扮,调香遮盖自己身上的气味,夜间留宿青楼、赌坊、流民所——一切熟悉他的人想不到、也不敢想的地方。
昨天夜里,他差点在一条小巷被良庆逮住,翻墙进了一家叫做“玉妆”的女支馆。为不惹人怀疑,他花了二十两银子,请了一个清倌人,在他房里弹唱了整夜的曲子。
不想这清倌却患有严重的哮症,唱完最后一支曲子起身,突地倒地不起。他被想讹钱的老鸨带着一群莺红柳绿纠缠了足有一个时辰,真正见识了风月行当里女人的嘴脸,一时恻隐心起,用剩下的盘缠替那个叫玉臻的清倌人赎了身。
随玉臻去收拾行囊的时候,经过一间门户大敞的上客房。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osadhappy.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