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线在常千佛和穆典可腕上各绕三匝,飞回到常季礼手中,被他轻轻一扯,悬空绷得笔直。
常季礼抬指压在了金线上。
那两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压住的不止是问脉的金线,更是压在众人心头上。
凌涪等人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悬在半空纹丝不动的金线、线上常季礼的手、常季礼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
不止常季礼害怕,他们更害怕。
从常千佛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他完全干得出这种事。
常季礼如定的面庞突然苏缓,抬眸看着常千佛,眸色幽静,一语不发。
凌涪心里七上八下,凭他对常季礼多年来的了解,竟一时吃不准他是什么态度。心焦若焚间,正待要发问,就见常季礼宽袖一拂,猛地弯下腰去。随后一只沾着泥浆的靴子带着半截隐在靴筒里的白袜子,“嗖”地朝常千佛头上飞去。
“你他妈疯了?”常季礼赤了一足,披头散发地站在雨地里,愤怒咆哮道:“你是老爷子唯一的孙子,是独苗!你给自己种子母蛊?!”
他是真的气狠了,全然忘了自己会武功,莽夫搏命般抡圆了膀子就往上冲:“你个混账东西,老子先打死你!”
当家们当然不能真看着常季礼把常千佛打死了。一群人手忙脚乱地上前拉架,常季礼愤怒异常,三四人按压不住,双肩一弹一弹往上耸,跳脚大骂:“你个小混账东西!你为个女人,你忤逆不孝到这地步……你这不是害老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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