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喜被一个小孩子当面质疑,脸涨成猪肝色,又不好发作,不然显得跟小辈计较,太没风度。
倒是王子翁一旁看不下了,咳了一声,道:“阿壮,没大没小,没规矩了。”
李幢悻悻“哦”了一声。
李哲却不卖这个账,才出了松冷街投毒陷害的事,现在堂中竟然自个都不争气地闹了起来,他憋了一肚子火正没地发,谁敢拦着他捉贼,他就能跟谁翻脸。
一张脸如锅底黑,冷笑道:“我老李家的崽子,老李家教规矩。以虫测谎,又不是针对单独哪一人,荒唐在哪里?又怎么儿戏了?谁不服?”
陈敬喜道:“某虽不才,于养蛊之道多少涉猎一些,从没听过这么邪乎的说法。凭区区一条虫子就能区分真假之言,还要那刑狱衙门作甚?还不如举世养蛊,谁要是心中有鬼,便放出虫子来咬他一咬,海晏河清,天下大治。”
李哲道:“您这话的意思是,当今海不晏河不清,天下不治?”
这话可是随便说不得的。
陈敬喜叫李哲反将一军,方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他一向沉稳,此时却是着急冒进了。
赵平冷冷瞟了陈敬喜一眼,越发相信自己猜测没错,道:“我倒觉得此法可行。”
陈敬喜冷笑了一声,道:“看来赵护卫今天是存心要羞辱我们了。
您是公子身边的人,我等得罪不起。
可是在场的这些人,哪个不是为常家堡做牛做马了多年,又有哪个是不要脸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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