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典可回到清平居,叫昭阳打来了水,将伤口清洗干净后抹上药。
昭阳进门将脏水端出去倒掉,闻见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姑娘今日出去,可是又受伤了?”
穆典可知她忧心自己,淡淡道:“没有。伤口不小心裂了。”
昭阳心思沉静细敏,见她不愿说,遂不多问,端着水盆出去了。
穆典可自暗格子里取出羊皮卷,摊在腿上苦思破译。
暗语艰深,不仅涉及五行八卦,术算,填字,拆字,解谜,还有古老的机关排布之法。
未遭变故之前,她有一多半的时间是在金家度过的,跟诸位表兄弟姐妹们一起上学习武。
除了有专门的夫子教授课业,金震岳还会带她去账房,外祖母曾柔还会手把手地教她怎么管家,如何立威服众。
金家各房亲热和睦,吃饭从无定式,高兴了随便上哪个院,三两个人能凑一桌,十几人挤挤也是一桌。唯独晚饭,她与金雁尘是要去凌重院陪金震岳用的。
晚饭后还有半个时辰的课业。有整整一年,教的便是这些她当时不明白为何要学的东西。
金雁尘是金震岳一早挑选好的继承人,照着金家当家人的要求严格教养,起早睡晚,比一众堂兄弟们要辛苦许多。
那时年纪小小的穆典可哪懂得什么持家立威服众,只听说日后帮得上金雁尘便学了。金雁尘伏案苦读,她在一旁陪着学,两个人一起,便不觉得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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