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靳晏眸色深了深,
他放在口袋中的指尖缩了一下,有片刻的微颤,前几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感就像是深深钉进去的钉子,怎么也拔不出来,就算是拔了出来,也会暴露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永不治愈的疤痕,每当想起的时候,细痛连绵。
年轻总裁轻抿了抿泛白的薄唇,收敛了情绪,又恢复到往日一贯的清冷自持的模样,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饮酒不好。”南酒刚刚喝完一杯,这第二杯才被调制出来,抵到唇边还没喝上一口,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拦了下来,落在耳边的嗓音浅淡而好听,熟悉又陌生。
南酒顿了顿,她勾着唇角笑,抬起眉眼,沾染着酒气的三分醉意,显得慵懒懒的随性,“你管我啊?”她重新将玻璃杯拿回来,漫不经心的:“有事吗?”
韩靳晏拧了拧眉,平静的坐在旁边的位置,“她来找你说什么了。”
这个“她”是谁,
两个人之间心知肚明。
“能说什么。”南酒歪了下头,单手撑着下颌,摇晃着手中的玻璃杯,迷离液体相互碰撞,倒映着她懒散而妖治的神情,“无非就是当初那样。”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劳烦韩先生能不能让你的母亲别再来找我了。”想到刚刚的画面,南酒微微有些烦躁,不耐烦的甩出一句话。
“……不是。”韩靳晏微微僵了下,他指尖垂在那,温度冰凉:“你没有配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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