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初次有人理解她的痛楚,她似是如沉冤得雪一般,所有委屈终有一个出气口,倾斜出来。
“他认定我负了他,我不敢解释,我怕他不信,他会以为我是故意为自己开脱,当年我若不跟顾亓佑走,他在城中穷途极尽,又身中剧毒…我怎能…”
怎能眼睁睁看着厉钊毒发身亡。
她都懂,她知道厉钊是个尊严极重的人,不愿深想自己是被女子所救,所以厉钊费尽心思,欺她、辱她,她从未说过有一句抱怨。
当年那句,生下四肢不健全的死胎,不想再跟着他了,她真的是以为,今生再无可能,只好将事情做的再绝一些,只为让他恨极了她,能放下那份对她的感情,再重新寻得佳人。
天意如此,她重新回到了他身边,再不是正妻身份,而是为奴为婢,她负了他,他也再不让她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姜仪拥住她,揉了揉她的头顶,“许多话,你不愿意自己说,姐姐帮你说,你还有姐姐和爹爹可以依靠,爹爹今日势必会得罪皇上,尽量留你在国公府小住,分开几天,你与皇上都好好想想,这份感情是好是坏,你们早做打算,这样缠着,都痛苦。”
柴清不知该如何说,突如其来的这份感情,柴清不敢心安理得的接受,她貌似对亲情,也已经没有过多的依赖了。
那日,柴清与姜仪到姜寒未房间时,晏晏正扯着姜寒未的头发让这小子疼的嗷嗷叫,又不敢对晏晏下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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