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清雅如仙的男人，夏芽面色不动，心里却有些讶异，宇文曜容貌俊美，气质优雅，典型的大家族贵公子形象，美是美，可修仙界像他这样的翩翩公子多得是，夏芽却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很特别之处。

宇文曜也在打量夏芽，笑容浅浅，饶有兴致：“楚仙子久仰，来找本君有何事？”

夏芽的神色在宇文曜开口之后就急转直下，呼吸微急，脸色微变甚至有几分扭曲，像是压抑着什么极深的痛苦和愤怒。

她直视着宇文曜，咬牙吐出三个字：“你、也、是？！”

宇文曜顿了一下，惊奇地看了夏芽一眼，神色复杂：“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人跟我同病相怜。”

他瞧着楚清衣怒极的表情，勾着唇角道：“我记得上一世你是被他活生生抽了魂魄做成魔器，让你日日夜夜承受烈火焚烤之苦。”

夏芽身体不可抑制地抖了抖，似乎想起了什么极难堪的事。

蓦地，宇文曜一张脸变得扭曲，语气阴狠地道：“你还养着他，你怎么就没掐死他？！”

夏芽看着他，眼泪倏地落下：“我不敢。”

三个字，几乎道尽了她这些年来的痛苦。

宇文曜愣了愣，嘲讽一笑：“也是，就凭你，想杀他还太弱了，不过没关系了，如果你愿意，我这儿随时欢迎你。”

过了一会儿，夏芽情绪冷静了一些，“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重生？”宇文曜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要是重生，现在就不是这个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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