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对待云笈？”莫须有颤颤巍巍地站好，刚才迎头冲过来，险些滑了个跟头。

“你确定要打开神临之门？”慕容曜看着云笈冷冷地问，反复在心里否定早已明了的事实。

谢无奕放弃了她，也放弃了他。

而且还给了云笈一把钥匙，打开神临之门的钥匙。

妙明真心，究竟是何物事？

总不能是虚无吧。慕容曜深知虚无的力量。

权力、财富、美貌、爱情……一切的一切在虚无面前，皆为齑粉。

时间的力量是无敌的，能够打败时间，只有虚无。

“慕容曜，承认被人抛弃有那么难么？”云笈讥讽地瞥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之前的事情，我没有处理好，现在有机会去修正，为何不去。我堂堂神女使，眼中可揉不得沙子。”

揉不得沙子的神女使曾经为了慕容曜迷了眼睛，不过，好在有了谢无奕的妙明真心，一切都有可能转圜。

不能回来的，只有那个女孩子。谢无奕。

云笈摸着袖子上的纹路，凤凰之光的烘烤，摸起来格外柔软。

地面狠狠地晃一下，有些走神的云笈身形一动，转瞬稳住，倒是旁边窝成一团的黑凤凰阿凤扑棱棱的飞去，落在慕容曜的肩头上。

被这只大鸟影子一晃，慕容曜从它身上嗅到几分熟悉的气息。

谢无奕，她最后的气息居然在一只鸟的身上。

或许，她给他留有什么东西。

慕容曜侧目盯着阿凤细细瞧，看得阿凤凤羽凛然，小腿一个劲儿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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