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奔到慕容曜身边，险些被无奕给冲倒，他现在才知道，给他们灵息和修为的不是别人。

正是抱着慕容曜哭的鼻子眼泪一把的谢无奕。

能够得到云笈的战神之意，纯属偶然，那么她如今的蜕变是因为什么原因。

刚才环绕在云笈身边的凤凰之光，居然还笼罩在无奕身上。

被自己行为吓到的无奕，浑然不觉自身的异常，一门心思挂在慕容曜身上。

这场景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慕容曜的血将她的双手染红，那么刺眼，那么痛。

在百里家，她曾经做过一个梦。

梦见云薇抱着慕容曜，两个人甚是亲密，下一秒却出现反转。

云薇用雀翎弯刀伤了慕容曜。

就和她现在一模一样。

无奕心情难以名状。

犹如水中月，镜中花，看见的月不是月，花不是花。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伤害慕容曜的居然是她自己。

无奕望着脸色苍白的慕容曜，问凤歌，“你可有法救他？”

“你为何不救？”凤歌反问道。

她此时的灵息和修为远在他之上，若是有人能救慕容曜，必定是无奕。

“我不会，我从来都不是当大夫的主儿。”无奕有些慌神，以前能够救人是因为书蠹在她身边。

如今书蠹不知道去哪里，让她如何是好？

“最关键还是你自己。”凤歌的话，让无奕心中一惊，他说得和静静一模一样。

“我？”无奕困惑了。

当时她被困在身体中，头痛异常，一种怪异的气息从丹田游出，不似之前战意霸道，温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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