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妻两个,倒是好成算。”
听槐不解其意:“陛下这话奴婢听不明白……”
“不明白?哼。”昭帝又冷笑一声,“待你明白时,朕只恐时间已经晚了……”
他转过去,不再说话,唯一双浑浊的额老眼却滚出两滴泪来。
夫妻二人疼爱了十数年的孩子,如今容后去了,她未见伤怀,反只是劝自己广纳后宫——果真人散茶凉,再不忍回顾。
帝王伤怀,不肯现于人前,但听槐到底是多年侍奉的老奴,见此只觉心中十分难过:“陛下龙体要紧,还是要多多保重才好。”
但听槐侯了许久,也始终没有得到昭帝的回应,不由探头去瞧,这才发觉皇帝早已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老奴长叹了一声,小心替昭帝将被子掖好了,这才放轻了手脚下去。
门外,石钧夫妇仍在外头立着,见得听槐出来,几人对视一眼,晓得此地实在不适合说话,交换过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后,听槐便率先开口道:“公爷与郡主娘娘难得来宸庆殿,今日路上雪滑,不如由奴婢送二位出宫。”
季芸便看了石钧一眼。
她是聪明人,在外,总是最回护夫婿的面子,待见得石钧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方才同听槐笑道:“如此,倒是有劳公公。”
路是季芸自幼便走惯了的。
但她因出嫁,许久不在内宫行走,又加之近来发生一连串不好的事,往日烂熟于心的路,今日走来,却比寻常多几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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