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长久的。
“如今殿下去了,这世上便只剩下最后一个神似殿下的,只怕这回赵贵嫔娘娘倒是果真要入主中宫,统辖六宫了……”
这样的话题,便有些大胆了。
唯独众宫人如今纷乱成一团,反而对这样的话题十分感兴趣,便也顾不得其他,只将兴奋的目光翻来覆去地从赵贵嫔身上扫来扫去。
然,如今的赵贵嫔却顾不上这些八卦,只跪在宸庆殿门外,眼巴巴地将紧闭的大门张望着。
“陛下,陛下,臣妾实在担心您的身子……”
她将门扒拉着,又不时地推搡几下,沉重木门被她这样的动作弄得撞击着发出响声,配合着她一声又一声地换,无端令人忧心。
然,里头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地,唯独明晃晃的蜡烛始终未曾熄灭一盏,一直亮堂堂地,昭帝坐在床边,将早已没了声息的人牢牢揽在怀里。
然,眼前一幕幕出现的,却始终都是季笙初次入宫的那日,他把持着宸庆殿,不叫容后再见她最后一面。
这十数年来,容后对他多有怨怼,自也不会有好脸色,如今又被他拦着不肯出门,心中激愤之下,便生起了病,不过几日,便有了油尽灯枯之相。
不,或者,并不是那个时候生病的。
老御医说,皇后早已生了病,每每请脉时,只叫康健的宫女躲在屏风后头,他们做太医的,隔了一张屏风,自然不晓得后头的人其实早已偷梁换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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