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甬迟疑片刻,凝望着张大雄,缓声道:“张院长,我知道,你是个负责任的人,我们也确实是上了年纪了,有很多事情总是有不确定性的。但是,凡事总有个特事特办吧?我们平日里也很少会外出了,这一次,只是为了程程的婚事,去助兴而已,也不会耽误太多功夫的。”
“哎呀,我说陶老师,您这不是难为我么?”张大雄对陶斯甬说着话,眼睛却瞟向了窗外,叫人一时瞧不清楚他的面色。
陶斯甬仰头,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那茶液入了喉咙,可真是又苦又涩。
“行,我大概知道院长的意思了。我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既然今天说不通,那没事,下次合适了咱们继续再谈。”
陶斯甬人已经走到了门边,半背了身。他一只手扶在门框上,一只手有些略略不甘心地蜷成了一团。
他深吸了口气,还是带着遗憾离开了办公室。陶斯甬做了一辈子的体面人,这个时候,要说让他跟张大雄争执个脸红脖子粗的,他还真当做不到。
但是陶斯甬心里头终究还是觉得有些气闷,为张大雄的迂腐、保守,也为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的状态。
那厢排练室内,沈伯业将一柄二胡从身后的背袋里拿了出来。他轻车熟路地在脚上搭了一块白布,然后就把二胡放上去,再把弓弦拉上,试着调了调调子。
却见他头上一扬,就听着二胡的声线像一串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地蹦落了下来。用二胡拉出来的《花田错》,意境倒是也对的上。声音清脆悦耳,又踩在节奏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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