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跟人谈生意，他是在跟恶魔谈生意。

谈的不是钱，是命。

千里眼工作室的人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司千暮走近，一眼也不敢多看，低垂下脑袋像个霜打的茄子。

司千暮靠近，直接在千里眼工作室的人面前蹲下来，一手玩着打火机，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一千万？”

千里眼工作室的人魂都吓飞了，连忙摇头：“不不，我是在跟您开玩笑呢……照片就在我口袋里，您拿走吧！我保证再也不提这件事。”

“不要钱啊？”司千暮单手搭在他肩上轻轻一拍，说：“那多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应该的，能帮上您的忙，是我的荣幸……”

“是吗？”

“是是是！我的荣幸！我的荣耀！”

司千暮唇角一弯，问：“但是不知道，你的保证我能不能相信？”

千里眼工作室的人连忙说：“我发誓！要是敢往外透露半句，我、我……”

那人说了半天也没想到要怎么发誓。

司千暮直接接过话头：“如果你往外透露半句，你就消失。怎么样？”

司千暮虽然是笑着的，但眼底却是泛着寒冰般的冷光。

千里眼工作室的人只觉裤子一暖，尿味漫天。

司千暮捏住鼻子站起来，递给保镖一个眼神，保镖直接抽走了那人口袋里的一个牛皮纸袋，交给司千暮后，直接把人拖走了。

很快有人进来打扫，随后办公室里安静无声。

司千暮拿着那个牛皮纸袋随手丢在办公桌上，接着去抽了张纸巾，把牛皮纸袋上的污渍擦掉后，这才没什么情绪地打开那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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