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个人的脸越发清晰,谢长鱼脑袋发出一声尖叫,随之大腿不受控制的一踹。
咚的一声。
某男被踹到了床下。
谢长鱼舒服了,两支胳膊大大方方的伸展开来,整个人将床霸占住,做了个梦中梦,梦里还在想,是要一个人睡着才舒服~宽敞~自在~
冰凉的地板上,江宴按着腰支起身,面容已是铁青。
本想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教训一顿再扔出房间,但看到月色下她安静的睡颜,冷硬的心还是不经意间的暖了。
轻叹一声气,江宴披上外衣,默默推门朝书房而去。
翌日。
谢长鱼起身梳洗时,在房间一角找到枚品相极好的羊脂玉佩,她寻思着江宴随身携带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昨日在醉香楼她看到的短暂片段于脑海中一闪而过,谢长鱼记的清清楚楚,江宴与崔知月拥抱的时候,这玉佩她还看到过勒。
所以……
想到唯一一种可能,谢长鱼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昨夜睡得迷迷糊糊间看到那换衣服的‘香艳’场景是真实发生过的!!!
至于那一脚,谢长鱼多多少少有点记忆。
“呼!气死人!”
一爪将洗脸的帕子拍在净盆中,连喜鹊都吓了一跳,心道她家主子到底怎么了。起个大早怎的这么大火气?
“叶秋去哪了。”谢长鱼问。
喜鹊以为谢长鱼有事找‘叶秋姐姐’商议,立马正色道:“今日还没看到叶秋姐姐。”
谢长鱼大概猜到叶禾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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