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的话是有感而发,也是随口一说。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叶倾心听进去了,胸口的位置微微一动,心底似乎有什么想法要破土而出。
她当初问景博渊为什么免礼金,景博渊没有正面回答。
听宋久这么一说,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景博渊是商人,商人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资源,以最低的成本创造最大的价值。
结婚收礼这事,虽不能与生意场的事混为一谈,但,放着唾手可得的利益不要,显然不是景博渊这样重利商人会做的事。
能让他放弃这份利益,一定是有比这更大的好处促使他这么做。
会是宋久说的,是为了顾全她的面子吗?
有一点事实不可否认,来参加叶倾心婚礼的宾客,经济条件与来参加景博渊婚礼的宾客不能相比,到时候两拨人随份子的金额相差太大,别人表面不说什么,背地里一定会嚼舌根。
弄这么一出免礼金,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了。
想着,叶倾心原本觉得很满很涨的胸口越发涨满。
在景博渊看来,顾全她的颜面,比利益更重要,是吗?
“心心?你想什么呢?跟你说话呢。”宋久见叶倾心恍惚失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叶倾心双腿盘坐在沙发里,怀里抱着粉红色的抱枕,回神看向宋久,“怎么了?”
“我说今晚要不要去酒吧来场最后的单身派对,明天之后,你就是个有夫之妇了,想耍都不行了。”宋久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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