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会草草收场，云方芳甚至还没来得及露面，就看见外面的人被带走了。

回到自己的公寓，想起刚才的情景，仍然心有余悸。

“刚才真的好险，幸好没出去，否则，我肯定也一起被带走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如果去了法院，那真的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向海洋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若有所思的坐在沙发上。

见他不吭声，云方芳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呢？从刚才开始，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向海洋脸色非常难看，眼神死气沉沉的。

“被你说中了。”

云方芳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啥？”

向海洋看向云方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喉头滚动了一下，嘴唇张张合合，半响才缓缓道：“还记得你当初问我，万一宋总不放人怎么办吗？”

闻言，云方芳先是一怔，然后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问：“你，你是说，宋总这次不准备放人？”

向海洋点点头：“今天的事显而易见，以宋总平时的作风，只要违约金到位，他肯定会潇洒放人，绝对不会使绊子。而今天，律师和法院的人都来了。这足以证明，他们是不准备轻易放人了。”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咬牙切齿道：“是萧凌，肯定是她，今天这一切肯定都是她搞的鬼。否则，以宋总正派的作风，怎么也干不出这种事来。”

是萧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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