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莉从后视镜看后面的人。

韩在行眼睛睁开，“喂。”

“我刚给林娇娇检查完，暂时有了个结果。”

“暂时？”

“嗯，她情况比较复杂，又是刚醒，我不能给你准确答复，只能给你一个暂时性的结果。”

韩在行眼里冰冷渐多，“你说。”

“林娇娇身上脑袋都有受伤，身上的伤都还好，不是致命的，但她脑袋受伤，里面有淤血，虽然手术把里面的淤血清理了，但这种手术一般都有后遗症，也因人而异。”

“林娇娇现在的情况就是术后后遗症，如果处理的好，可能会恢复，如果处理的不好，可能就这样了。”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会恢复正常，也可能不会。”

“对。”

“在医学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每个人都不一样，环境不一样，生活不一样，医疗条件不一样，以此产生的各种结果也不一样。”

“……”

韩在行没有说话了，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偏偏这样的结果是他不得不接受的。

“你刚刚说暂时。”

“是的，林娇娇现在的情况我们得观察一段时间，等一段过后会有一个准备的答案。”

是否真的就这样，是一辈子，还是短暂的。

“我等着。”

“好。”

“有任何问题跟我说，还有，治好她，用最大的可能。”

“我会的。”

韩在行挂断电话，他眼里的冰冷比刚刚厚重了，而这厚重里，压着无数的愤怒。

凯莉说：“不要多想，林娇娇现在的结果也算是为她所做的事偿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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