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宁把人惹哭了，又乐呵的哄，一边哄一边嫌弃她，“小哭包，娇气包，瞅瞅你哭的，学孟姜女哭长城呢？”

“哎呦呦呦，哭的脸都红了，跟屁股蛋儿似的。”

还不会说话的顾瓷：......

顾夫人瞪他，把娇娇从他怀里抢过来，“你一边去，再把娇娇弄哭，这一天就别想碰娇娇了！”

顾长宁：......

后来顾瓷长大了一点，开始学走路，她们家有个很矮的榻榻米，下面是地毯铺的专门用来让她爬着完的。

顾长宁那会儿还没接管寰宇，时间松散，一回来就在家逗她，没形象的躺在地毯上。

有一回父女俩在地毯上睡着了，娇娇比他醒得早，翻着身哼哧哼哧的往顾长宁的脸上爬，小Jio踩在他的脸上，使劲儿一踩，爬到榻榻米上，在榻榻米上爬来爬去。

被踩醒的顾长宁把她rua哭了。

顾瓷再长大一点，她就开始和顾长宁玩其他的游戏了。

她很聪明，知道顾长宁宠着她，每次玩游戏要输了就耍赖，知道和妈妈告状，还会撒娇让顾长宁让着她。

顾夫人想起这些事情，再看顾厌和顾昀扬的时候，总会在他们的身上看到顾长宁和小时候顾瓷的影子。

脸上便不由自主的带了笑意，温柔又和缓。

顾长宁从公司回来，刚刚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嘻嘻哈哈的笑声和奶声奶气的娃娃声。

他的心神一动，目光便不由自主的瞟向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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